因为他知道，顾惜不爱自己。
顾霖天这样模棱两可，龙司翰反而平静下来了，还好他没说是。
可是他这样模棱两可，难道是他自己也不确定吗？
他绷住怒气，又重问了一遍:“我问你，你跟顾惜有没有上过床？”
顾霖天眼角亦翘起一抹冷诮，“如果我说没有，你会相信吗？”
相信的人会坚定不移相信，不会相信的怎么都会觉得可疑，而龙司翰就属于后者。
这种问题回不回答没意思，他心里就不相信了。
“可恶，”龙司翰深吸一口气，“如果她在的话，让她回个电话，另外告诉她，如果她不会的话，就准备离婚吧！”
“求之不得。”顾霖天畅快地挂断了电话。
哪怕他只能远远看着顾惜，他也希望顾惜跟这种人离婚。
龙司翰气得要逆血，直接挂断了电话，跟顾霖天这种，他无话可谈。
……
周叔这边已经过来问他，“少爷，少夫人有消息吗？”
“还没有。”龙司翰攥紧手机，但愿顾惜不是那种会逃避的人。
“派人立刻去找，看能不能找到那伙黑衣人的去向。”
“是，少爷。”
……
“顾大，顾小姐已经接到了，你开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