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提到宴会,他却难得的带了丝笑意,抿起的唇角微微上扬些许,兴致颇好的看向沈溪,“那日你跳的舞,再给本殿下跳一次。”
她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这件事沈溪就想翻白眼,虽然他不知情,但想到自己接下来会面临的惩罚,沈溪很难不将这份怨气牵连到他身上。
于是她使劲剜了萧千聿一眼,“不跳,没心情。”
萧千聿挑眉,只当她是在拿乔,便从身上摸出个金元宝出来放到桌子上,“现在呢,可以跳了吗?”
安静的看了那个金元宝片刻,不知为何,沈溪胸腔里突然弥漫上一股愤怒的情绪,这情绪来的莫名不说,并且还极其的匆忙,让她毫无防备间,带着怒意的话便说出了口。
“殿下当我是什么,塞块金子便能有着你差遣的木偶,还是闲暇时供你逗趣取乐的工具人?”
这句话说出口,沈溪自己都怔愣了片刻,她震惊于自己这突然跌宕下来的心情,深吸一口气之后立马将有些苍白的面色挤出一抹笑来,抬手将那块金子收进自己的手里,“哈,我这破嘴有点不听话,殿下莫要计较,只是这地方施展不开,还是等改日去文迁宫那边再给殿下舞一曲吧。”
萧千聿瞧着她,很显然没有把她后面的这番话听进去,含笑的眼眸也渐渐淡了下来,唇角的笑意同样跟着不见踪迹。
他问沈溪,“你觉得本殿下应该把你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