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朕还没死呢,想哭丧等朕驾崩了再来。”
尧守一忙站起来:“皇上,奴才只是担心。”
“担心还不着人去请太医?”闻人禾煜还是没有好声气,他不反醒自己喜怒无常,反而觉得自己身边怎么尽是些这种货色?
“是是,属下这就去。”
尧守一赶紧跑了出去,脱离了闻人禾煜那摄人的视线,他倒是恢复了正常。唤来下人请太医的请太医,备热水的备热水,有条不紊地安排起来。
不多时,太医便背着药箱来了。
闻人和煜已经自己脱了那身北辰士兵的衣服,里衣没脱,不是他不想,而是那布料已经和他的伤口紧紧粘在一起,扯一下便拉动伤口,疼得他直皱眉。
疼他倒是不怕,可要是因为扯衣服把伤口拉得更大,那就得不偿失了。
太医动作轻柔地为他清理了伤口,他这才发现,这一剑砍得着实不算轻。若不是他反应及时,任这一剑刺中身体,今日怕是就没这般容易回来了。
医嘱自有人帮他记下。
他唤人送来热水,在内侍的侍候下洗了个澡,才洗去满身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