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哑然道:“你会吗?”
苏折微低着头,手里针线已然穿插在她的衣襟间,道:“我应是比你顺手。”
苏折是熟稔地拿过银针的,只是这绣花针又不是银针。男人根本做不来这些,要么就是不够细腻,要么就是不够耐心。
可苏折一直以来都足够的细腻有耐心。
沈娴从没想过,哪天苏折会站在自己面前,给自己缝衣衫,只为了怕别人多看一眼,他就要把她双襟缝合起来,以更多地遮挡住里面的抹胸和盈盈可握的腰段。
沈娴愣愣地看着他专注的模样,心口发烫。
他缝合得极好,红线隐藏在衣襟里面,看不出任何痕迹。
“好了。”
这样一来,这件红衣就显得规矩多了。只要沈娴没有太大的动作,衣襟就不会滑开。
沈娴深深出了一口气。
苏折慢条斯理地收了针线,抬头看她时,目色顿了顿,窄了窄眼帘,眸色深邃,声音似耳语般极低道:“还是会耳红,真好。”
说明她还是会因为他害羞,会因为他情绪波动、心情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