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壮已经喝得有些高了,两颊通红,瞪着眼,冷哼一声,“别提那个孽女,没良心的小畜生,她在苏家吃香喝辣的,哪里还记得有我这个爹!”
孟媛笑了笑,“爹莫要生气,不是还有我呢,我永远都想着爹,念着爹的,就算以后孟清不管你,我和孙谚也一定会好好孝顺你的。”
孙谚也笑起来,给孟大壮倒了杯酒,“媛儿向来孝顺懂事,嫁到我们家之后也常常跟我念叨,说岳父平日里最是疼她,她这一走,不能常常侍奉在爹膝下,心中愧疚。”
夫妻两一唱一和,更是让孟大壮一颗心熨烫妥帖,深觉得孟清就是忤逆不孝的大恶人,心里恨不得将她除之而后快。
“还是你们好,什么亲生不亲生的,都是狗屁,那亲生的儿女,对我这个爹从来就没有过好脸色,哪里有你们这般孝顺!”孟大壮大着舌头冷哼,又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孟媛笑了笑,又给他倒了杯酒,“孟清如此冥顽不灵,对父亲多有不敬,我实在看得心中不忍,却碍于他们有权有势,我根本无法与之抗衡,媛儿实在心中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