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今年是贞观九年，称心在几个月之前就已经被李泰安插在太子李承乾身边了。
黑火药？
不行，要是让老李知道，这么宝贵的东西没给他，却给了他的傻儿子，老李的大脚丫子还不得踹死他？
自己现在那点生意，开始还没一个月，红利也少的可怜……更何况，大唐李世民的子女，哪个都穷，就李泰不缺钱，要啥老李给啥。
学术狂人……程怀亮思索了很长时间，突然想到了一个能和李泰兑换的东西，贞观十年初春，李泰似乎遇到点大麻烦……
那么现在……似乎，不着急和李泰去讨价还价，这时候的李泰见到程怀亮绝对会变成一只疯狗，不和程怀亮拼命才怪……
清河公主……
大唐的衣服真心太难看了，程怀亮始终觉得按照自己的审美观点，要是清河公主穿上旗袍……嗯，那绝对亮瞎所有人的眼睛……
程怀亮就是这样务实的人，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图纸很快就画好了，可去见清河公主……
貌似刚刚和清河公主吵完架啊……自己还给公主脸色看来着……
回头想想，程怀亮明白，其实这买碳的事情和清河公主没关系，李德贤不会撒谎，估计每年都是二十五贯钱一斤的价格买的碳，可手底下的人……那可就说不定了，归根结底，还是那个老山炮太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