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台上没有祭品是需要切割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圣女是将匕首用在自己身上。
想到那监狱的老婆子的话,文芜的心更是猛然跳动。
她用血滴在石像上之后,那石像就裂开了。也因此,她才救出了菊儿。
如果不是她的血特殊,机关也不会就此打开。
“有劳神医帮我将这伤口遮住,如果让幽王殿下看到,他又该问长问短。”文芜摸了摸自己的眉心,她能感觉到有一点小豆子的突/起感。
这蛊虫的事情,她不想让沉时桢知道。
赵隐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犹豫了一下也是找来特殊的药水,将那伤口给遮住。
“姑娘是不是早有预感了?”上药时,赵隐开口问道。
如果不是心有所感,她怎么会莫名其妙来找自己把脉。幽王府里多得是御医,随便诊一个平安脉还是绰绰有余。
文芜不想将那些噩梦的事说出来,只道:“我去了一趟周馥国,但却遇到了梦殷国的人。其中有些人看着很古怪,我跟他们生出了些矛盾,所以才心下不安。”
梦殷国人擅长用蛊虫的事,早已是街边的三岁小孩都知道了。
“恐怕事情不如姑娘说得那么简单。”赵隐感觉到文芜的呼吸有些凌乱,这明显就是一个人在说谎而又不安的情形。
“确实很复杂,还请神医为我保密。”文芜心知瞒不了这个神医,也只能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