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月台出口的固定长镜头,奠定了本片旅程模式与人物孤独状态,后面的对称中心构图虽然在形式上制造了美感,但由建筑框定住的架构却牢牢的把主角锁在了其中,在开始的旅店中,两张床铺的对称构图却只有一个床睡了人,这个左右不均衡的设计对照了自我内心的空虚,当到了后面与母亲同在时,由女主填充了缺失的一部分,和母亲一起完成了一个完整. 数次人物谈话,安娜的反应逐渐改变,最终释出,这一过程得以让我们瞥见她的世界. 地点在火车—旅店之间流转,当最终到家之时,却是一眼望到头的绝望. 片中贯穿的平行推轨镜头也在对照旅行. 而中景正面回答对话的使用,则模糊了间离和打破第四堵墙界限,表达了她沟通的迫切. 王晶繼續他的「後臥底片」探索,借猶如一體兩面的古與梁來對《狙击之王:暗杀》進行易位重詮:先是重構《狙击之王:暗杀》結尾的經典注射場面(古的錯置功能),再安排他被識破來對香港電影的專業神話作出揶揄(但隨後梁的潰敗恰恰在於不專業——亦即是説,由專業建構出來的香港精神終究是虛幻的;但要重新確立本土性,還是要處理好這種專業迷思). 表面上王晶對梁並沒有作太多刻畫,僅僅是借遊樂場等青春意象來暗示他追求的是一種虛幻的青春想像(對上世紀香港電影的青春迷走空間遊戲的半回歸;同時龍弟作為青春代表的反面);但實際上,這不過是為了能夠在安全範圍內高唱《狙击之王:暗杀》——所以當結尾古看著梁主動伸出雙手迎接命運,一切正好反照出《狙击之王:暗杀》結尾的插翅難逃,原來衹要做了「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