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未来等你”“好,我马上就去,用跑的”为什么用“少女”而不用“女孩”,在我看来,“女孩”只是代表年纪小,而“少女”适用于任何年龄(又想起了现代文学老师). 开始真琴只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孩,获得了穿越能力,却在随意地使用能力,随意对待千昭说出的“和我交往吧”,等到事情无法挽回时才醒悟,但最终得以挽回,真琴与镜头奔跑的那一段可以称作“少女”了,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可真正说起来像这样可以挽回的几率太小太小. 还有真琴对于千昭告白后的态度,看弹幕里有人说她“作”,我不觉得,像真琴那样大大咧咧的女孩,她肯定会无措,而穿越回去就是她无措的表现,而在真琴还没想好怎么真正回应时,千昭却和别人走近了,怎么会不生气,即使没回应但之前做朋友的情意都没有了吗?其实感觉自己这段写得挺不成熟的但现在只能想到这些了肯洛奇总是能在关照普通平民家庭的灰暗. 影片叙事手法在现实主义的基础上显得颇自由,主角毕晓普在郁郁寡欢的处境下,时或被家庭问题所困扰,时或得到同事的温暖,时或在精神困境中引发坎通纳的自我暗示,时或追溯过往的人生,在形式的散化中却让观众完全进入了他犹豫复杂的内心世界中感同身受. 商业体育等资本主义大众娱乐体系一方面对大众尤其是底层具有消解生活冲突的安慰剂作用,让他们不容易沉下心来思考长远的人生意义与目标而把工作的余劲用来试图挑战固话的社会结构,但同时体育明星的偶像魅力对家庭单元里的个人而言又确实具有一定激励作用,对生活保持了希望,这是肯洛奇代表的英国左翼不得不承认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