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长衫打扮,看不出半点厢军都统的派头。
与参林对坐的,就是他的侄子参吟风,如今家中的生意都是这个小辈打理。
参吟风还有参胜兄弟两,因年少时父亲病重,一直都是他照顾,也把两个侄儿当成亲生抚养,叔侄之间关系向来很好。
“好些日子没跟你喝过酒了,最近都忙些什么?”参林自饮一杯笑道。
参吟风苦涩一笑:“叔父,最近江州这么乱,家里的铺子被抢了两次,来往客商不敢久留,眼看生意就要做不下去了,正想办法周转呢。我们每月要从王府进上万两的货,可以前能赚五成,是大赚,可如眼下,能回本尚且不易.....”
他说着摇摇头:“江州这情况要是再继续下去,只怕到明年开春,我一家老小就要到街上要饭了。”
“你呀,少说丧气之言。”参林知他开玩笑,但江州如今这局面对参家声音有多大影响他心里是有数的,没有上街要饭那么夸张,但也要变卖家里的物件填补窟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