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想与她一同在这里过冬吗?”
“嗯,那是当然。”
“还真的是有愧于你……近来工作可有变化?”
“没有……”
“你也不能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她的身上,或多或少做点自己的事才好啊!”
“嗯……我计划的是……”我言辞闪烁地回答说。
“是啊,我已经把自己的工作搁置太久了。还得尽快把工作提上日程……”不知为何,提及此事,总能令我充满劲头。随后,我们便陷入了沉默。数之不尽的、鳞片模样的云朵悄无声息地从天边快速飞向辽阔的天穹,我与她的父亲站在山坡上,凝望着那片天空许久许久。
没过多久,我们越过穿上了黄色披肩的杂树林,从疗养院的后门回去。那天,仍然是有几个勤杂工在挖那个山坡,路过他们时,我淡定地说:“他们应该是要在这儿建一个花坛。”
黄昏时分,我在停车场送别了节子的父亲,随后回到了病房,只瞧见节子侧卧在床上,咳嗽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从不曾见过她咳得如此严重。待她略微平缓时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