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蔡琅走了出来,明朝清起身道:“怎么了?我适才听着你们在说平王,是要过去查查吗?”
蔡琅嗯了一声,点点头就说:“这头离着平王的封地最近,他肯定是知道在自个的地盘上发生了何事,就是——”
他欲言又止,“不知道夫人能不设法接近|平王看看。”
明朝清觉得这话颇为有趣又古怪,她说:“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和平王可是压根不熟的。”
他见蔡琅深思模样,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多想了,就说:“这个还不简单,李星弦不是大病初愈要设宴的,让平王回来不就好了,好歹是皇叔呢,侄儿睡了三年,就在三五日距离的地方,不回去看看可是不行的。”
蔡琅觉得明朝清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了,“夫人,这位平王可是个不好对付的。”
“皇室若是有好对付的,你我就不必怎么聪明了,更别说是在天子狡黠不远处的地方做王爷。”明朝清言语洒脱。
他拍拍蔡琅的肩头,“不必想的复杂,我们现在只需要把这里遗落的证人都保护起来即可,没准平王都不需要皇室召他,自己都要先上折子回去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