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常,你怎么这么客气呢,怪不好意思的。”
向宠嘴上说着,心里却乐开了花。
早就听说马谡在长安那边赚了不少银子,出了不少新玩意。
特别是那个银镜和琉璃瓶,在成都想买都买不到,还得托人找关系。
刘堂这些益州派的人本就对向宠他们荆州来的人排斥,要么就是比其他人加价卖,要么就是索性点名不卖给向宠他们。
向宠的娘子一直想要一个银镜,可又受不了加价这个口气。
现在马谡说给他向宠带来一些小礼,肯定是价值不菲,那个银镜说不定也是其中。
一下子了却向宠娘子的心愿,向宠当然开心了。
礼多人不怪嘛!
“咱们谁跟谁啊,都是从荆州来的,就我们这关系,没的说!”马谡打着哈哈。
这趟来成都,除了公事,也就是熟络熟络感情嘛!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着。
突然,熙熙攘攘人群之中,一个孩童的嚎啕大哭吸引了马谡的目光。
“妈妈,我要,我就要嘛!”
“我就要吃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