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又仔细想了想,除了秦夫子您与令夫人,的确不曾与京中人士有过交集。”
祁离殇抬头望着秦书衍,虽说心头愧疚,却还是给出了和先前一模一样的答案,咬死不承认他和宫里的纠葛。
“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此次科考的翘楚,乃是榜首状元,照理说得的封赏应该最多,可如今没收嗓子就连一官半职都没有,必定是有人动了手脚,而且躲在幕后指使的身份绝不会低于我,否则绝不会是这样的局面!”
再一次从祁离殇嘴里得到了否定的答案,秦书衍眼里的疑惑越发深沉,疑心也越来越重,皱着眉头又将整件事情分析了一番,只是话里带着几分刻意,似乎是故意说给眼前人听的。
“我也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一家子方才在京城安顿下来,并不认识京中的名门望族,更别提得罪了,而且青璃和阿娘性子又都素来温和,绝不会出去招三惹四。”
祁离殇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秦书衍疑心未消,就连这一番话都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于是便皱起了眉头,装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已然决心要将这出戏唱到底。
虽说他心里清楚秦书衍是个可靠的,可毕竟,他如今所行之事牵连之广,已然到了常人不可想象的地步,若是他真的将实话说出去,就算是秦书衍,估计也会被吓得腿软。
而且秦书衍此番匆匆赶回京城,没几日便递了折子进宫,随后又马不停蹄地官复原职,如今甚至还升了半品,俸禄优厚,手握重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