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一愣,身体僵了僵。
她不明白薄修砚突然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他觉得妆容难看,还是眼睫毛眼妆耳钉在他眼中显得过于廉价,让他看不顺眼。苏禾心里说不出的难堪滋味,她睫毛轻轻颤了颤,抿抿唇,什么都没说,打开手机照做。
眼睫毛取下来,没水太干,扯的眼皮直疼。
苏禾微微的皱眉,保持着安静一声不吭。
接下来,是耳环。
轮到擦眼影,苏禾身边没有湿巾,也没有水,光用手是擦不掉的。在酒店换掉婚纱随手卸妆时,她没怎么动眼睛的部分。
苏禾问薄修砚:“有水吗?”
她尽量声音平静,自然的说:“我没湿巾,眼影光干擦是擦不掉的。”
苏禾化的是新娘妆,眼影桃红色,眼角的黑色眼线微微上提,勾勒出柔媚感。她的眼睛因为这个眼妆看上去,给人一种很勾人的感觉。
薄修砚喊了声司机。
司机递来一瓶水。
薄修砚骨节分明的手接过,修长手指拧开水瓶。
看着薄修砚握着一瓶水递过来,无声望着她,苏禾眼角跳了跳,她难以置信的抬头,跟薄修砚的眼神对视一会儿。这个男人,确定这么不绅士的让一个女人在他面前卸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