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让打听的我全都打听了。”
“说吧。”
张代理看了一眼街道对面的味好美中餐馆:“餐厅是上个月中旬关的。我托人查过医院的记录,詹朗年确实得了癌症,但确诊后他没有留在医院治疗,人不知道去了哪里,英国有名的肿瘤科室就那几个,都没有詹朗年的名单。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没有离开英国,这是原来在味好美餐馆厨房工作的一个员工透露的,他说詹朗年怕坐飞机也怕坐船,有出行恐惧症,八九岁来到英国后他就再也没离开过。”
“顾倾呢?”
“那公寓我派人盯了好几天,照你来之前吩咐的一直盯着,但从未见顾小姐出入,倒是詹朗年收养的另外几个已经长大的孩子,一个叫戴维,一个叫费娜,我见他们出入过几次。”
“除了公寓,这几天你盯着戴维和费娜两人,记录他们每天的行踪。”
“是,我照宫总吩咐的去做。”
“还有,我在这边的所有事情,不许透露一个字回国内。”
张代理诚恳又郑重地点头,天冷,他往双手哈气,搓了搓手心,嬉皮笑脸道:“这个宫总放心,我这人嘴巴牢实。宫总现在回爱德华酒店吗?要不要我送您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