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寂言嗤笑,“好啊,你走啊。我看你能走哪去!”
文筝觉得他简直欠打。她没法和他正常交谈,于是便不再开口。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文筝总觉得傅寂言心里有事,她明明能感觉到他和她分开并非出自真心,当时本以为是她和徐格非的流言给他造成了很大困扰,所以他在气头上口不择言,但之后那段时间,按说有什么气也该消了,他仍旧一心要跟她分开。
文筝当时心灰意冷,觉得他可能真的厌倦了和她的关系,再加上他认定了她和徐格非有意重新开始,以及那些流言蜚语给战旗造成的莫大损失,让他虽然不情愿,但仍旧理智地决定和她公开离婚事实。
可今天再看到老傅,又觉得事情似乎并不那么简单。他脸色不好,可能是过于劳累,眉头微皱,带着一丝疲惫。文筝说不出来,总觉得他有心事,于是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傅寂言不看她,也不答话,文筝又道:“你有事可以说出来……”
他却无心跟她深谈,起身道:“起来,送你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