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从前的云王妃，我倒是想起了一件奇怪的事。”
云苏回过神，转头看着他：“什么事？”
沈空青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那个，王妃娘娘，我能斗胆问一下，云王妃当年去世之后，是葬在京城了吗？”
云苏和君长渊都没想到他竟然会问这个，一时都怔了怔。
云王妃葬在哪里，这个云苏还真不知道，她只能看向君长渊。
“没错。”君长渊沉声道，“云王妃与云老王爷是合葬，陵墓就在云台山上，为什么这么问？”
“我就是有点想不明白……”
沈空青挠了挠头，一脸费解。
“当年我误入南域，在他们的部落里借住时，有一次不小心走进了一座祭塔，在塔里看到了一座孤坟，还有中原样式的祭台和灵牌，上面写着‘王妃云氏’的名号。”
君长渊：“……”
云苏愣了一下，拧眉道：“你该不会想说，那是我外祖母的灵位吧？”
这怎么可能？
君长渊淡淡地说：“云王妃是在京中去世，云老王爷亲自送棺入陵，后来云老王爷去世，云家军亲自将他的棺椁送入王妃陵，合葬之后才封上陵墓，这一点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