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沉吟,续道:“依范兄估计,大江联对岭南的入侵,到达何种阶段呢?”
龙鹰道:“至少在十年前或更早的时候已开始了,但他们掩饰的手段非常高明,就算你眼睁睁瞧着,仍不晓得与他们有关系。”
越浪苦恼地道:“范兄可举一个确切的例子吗?”
龙鹰道:“广州在过去十年,有没有嫖、赌兼备的大型赌坊开张?且得到娄寅真的支持和包庇,而由于没有往别处扩张发展,故没惹起你们的警觉。”
越浪瞠目结舌地瞧着他。
龙鹰道:“小弟没猜错吧!”
越浪咋舌道:“范兄说的正是成立达十二年的吉祥赌坊,若如目睹似的。那也是我经常流连之所,家父还多次警告我,不要和赌坊的人有太密切的关系。看来家父也感事有跷蹊,只是没法明言。”
龙鹰道:“令尊是个不平凡的人,难怪将岭南守得这么稳。”
越浪的呼吸急速起来,道:“忽然其他事都似变得无关痛痒,我现在只想赶回去。”
龙鹰道:“最重要是装作若无其事,看谁会旁敲侧击地来打听我们密话的内容。”
越浪失声道:“范兄是指现时在我身边的人,竟有大江联的奸细?”
龙鹰道:“敖啸该没问题,因他成名已久,不是可收买的人。我猜的是冀朝兴,当我提及大江联的事,他特别关心,神态可疑。”
越浪双目杀机大盛,道:“如证实他是奸细,我会将他严刑拷问,逼他将所有事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