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不会死呀。”
鱼晚依然是笑着的,申衣丛盯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真的?”
“你妹妹什么时候对你说过假话?”
“真……不,这不可能,”申衣丛攥着铁栏,手上的铁链撞的哗啦哗啦地响着,他拼命地摇着头,“我这是犯了这么大的罪,不把你牵扯进来已经算是妹夫开恩了。我怎么不会死?就算是他不让我死,这朝臣也不答应,得……”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好好吃你的,喝你的。不过虽然不会死,但起码这一阵子也出不去,”鱼晚抿了抿唇,眸子淡然无光,“等过段时间这事情消了,我再想办法救你。”
“鱼晚,你到底是怎么……”
“哎呀,你到底烦不烦?”鱼晚扬起唇角,嗔怪道,“不会死还不好啊,偏偏这么多话。你又不知道那个人是多么宠我,我只告诉他,你要是跟着死我就也跟着死去,他舍不得我,就应了呗。”
鱼晚这话说得云淡风轻,实在看不出真假。申衣丛便半信半疑,“也是,你还有孩子呢,这孩子啊,可是个大法宝,就算是看在孩子的面上,他也得依了你。”
“那是。”
“不过你到底是怎么要上孩子的?”
“我啊……聪明呗,”想起之前的事,鱼晚柔柔一笑,“还记得那天我非要喝酒吗?你当时还不让我喝,说怕耽误事,其实多亏了那酒才对。我心里早就有了注意,回去和他欢好之后绝对不能再吃药,就算是吃了,也得吐出来。而无缘无故的吐肯定会让他怀疑,便只能喝点酒,嘴里有了酒气,便可以说是喝多了才闹得肚子。而另一边,我服下了刘叔给的药,正好可以克宫里太医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