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碧雪低着头，一副内疚的模样：“我今天给您丢脸了吧？”陆老太明知故问：“何以见得？”“我……我不是想说嫂子的坏话……也不是想插入三爷的家庭。我就是想帮帮忙。我从乡下来的。能得到干妈看重，能进入到陆家跟大家说说话，我已经很感恩了，所以就想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刘碧雪一边说，一边盯着陆老太的表情。那样子，看着并不相信她说的话。她一咬牙，继续说了下去：“可我今天太殷勤了。看上去就跟脸都不要，要贴上人家一样……表姨，我错了。我给你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