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事不关己总能讲出一些大道理,反正又不认识,先指责了再说。叶树枝看形势于自己有利,面上显出几分喜色。“话说的好听,堂婶好像忘了,我为什么被二伯接走。”祁菡准备反击:“正好现在人多,我们掰扯掰扯,我的一亩种植田你先给我,我就把鱼篓借给你。”“什么种植田?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叶树枝不让祁菡往下说:“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我只是借用鱼篓,又不是借了不还,扯些没用的有意思吗?”“你是怕我说出来,没脸见人吧!”祁菡并不打算就此罢休,面向众人道:“小时候祖父祖母疼我,给了我一亩种植田,堂婶一家说我年龄小不会侍弄庄稼,提出租种,当时说好了一年租金五千星际币,一年一算。”说到此处,祁菡眼眶微红,摆出一副委屈样:“可十几年过去了,堂婶你给过我一分星际币吗?一分都没有,我没冤枉你吧!”扯远了,罗碧耐着性子听,明明是鱼篓,居然扯到家务事上了。清官难断家务事,自古如此,照这个趋势下去,这事情掰扯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