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楠没说话，神情有些复杂，只觉得好像他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江凌刚出来倒是瞧见了这副场面，不知为什么，只要看见他们站在一起，心里的那股恐慌感便会出现。
他眼底一片低沉，又很快被掩了去，有些温润的嗓音轻轻响起：
“阿楠。”
“我们回去吧。”
潘楠本就也无意和周成烁交谈，正好她也有了理由可以脱身，“那走吧。”
在转身的时候，周成烁却是拉住了她的手腕。
“……”
潘楠微微一愣，便是没了动作。只是想着，要是早些时候他这样拉着她不让自己走，她兴许能开心好些天。
只是现在，她抬眼看向他的眸子里已没了往日的光彩。
“我们谈谈吧。”他说。
“好。”
这会潘楠没拒绝，想着或许他真的有什么重要的话，或者早点做个了断也好。
江凌拉着她的手微微紧了紧。潘楠知道他担心自己，声音柔和了一点：“放心，不会有事的。你先回教室吧。”
她说出这话时，江凌就知道，他又要被抛弃了。
午后的阳光有些热，头顶的树为两人笼下一片阴影，倒也不算太热。
潘楠看着站在身前的人，晃了下眼，率先开口：“有什么事你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