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晚所见,已然打破了他的原有的认知,如此之下,再想到自己所为,不免细思极恐。
他的异样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他怎么了?”
有人提着灯走近,看清对方面容,皱眉大声道:“我认得他!他是宁家在附近庄子上的管事!”
他是一名樵夫,曾因在宁家庄子后砍柴而被此人带着下人狠狠骂过一顿,还扬言要打断他的腿,又道庄子方圆十里之内,皆不许外人靠近。
宁家一向横行惯了,附近的百姓们都是敢怒不敢言。
“竟是宁家庄子上的管事……”
许多人都下意识地看向河对面那座隐隐亮着灯火的庄子,再看向挣扎着起身,仓皇逃离的男人背影。
“该不是做贼心虚吧?”有人低声猜测道。
“嘘!别乱说实话——”
“你又乱说什么呢!咱们快回家……”
众人都未敢再当众议论下去,只是心中怎么想,却并不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