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放心,”达达尼昂答道,“我要跟你们说的事,绝不会损害到任何人的名誉。”接着,他就逐字逐句地向朋友们讲了刚才跟房主发生的事,并说到劫走可敬的房主妻子的那个人,刚好就是在“诚实磨坊主”客栈找他麻烦的那个人。
“您的买卖的确不坏,”阿多斯行家似的尝了尝酒,并点点头表示酒很不错,然后继续道,“咱们应该能从这位正派人手里得到五六十皮斯托尔的报答,那么,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这笔钱到底值不值得拿四颗脑袋去冒险。”
“请您仔细想想,”达达尼昂叫道,“这件事里还牵涉到一个女人呢,一个被劫走的女人,现在可能正被威胁或是被折磨,这全都因为她忠于自己的女主人!”
“请您小心,达达尼昂,请小心,”阿拉密斯道,“依我看,您现在有点激动,似乎过于关心波纳斯厄夫人的命运了。女人是造物主用来让我们犯错的,我们的一切苦难都源于她们。”
听到阿拉密斯说的这句话,阿多斯皱起眉头,咬住了嘴唇。
“我并不是担心波纳斯厄夫人,”达达尼昂叫道,“我是在担心王后!国王背弃她,红衣主教纠缠她,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朋友一个接一个地掉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