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八的大床,两人各睡一边,中间的空隙都能再塞一个人。
但阡玉瑾还是乖觉地从衣柜里拿出了备用被子,以示自己不会有非分之想。
荆荷挑挑眉不说话,阡玉瑾猜不出她内心想法,犹豫几秒,小心提问:“那……我打地铺?”
“好啦,睡床上就行,不然让你哥知道了,还以为我虐待你呢。”荆荷摆摆手,将床上原本的那床被子拉到一旁,留出空位供阡玉瑾使用。
这乡下农家的房屋湿气重,现在又是冬天,阡玉瑾又是个体虚的身子,在地上睡一晚铁定生病。
荆荷昨晚才照顾了一个病患,她不想照顾第二个了。
上床熄灯,规规矩矩,荆荷很快就沉沉入睡。
她对阡玉瑾可以说是放一百二十个心,根本不会担心他会夜袭。
可当她半夜被脖子上的痒意给迷迷糊糊弄醒时,她那起床气可不会给人面子,抬手就是一巴掌朝那人舞去。
没打着,被男人轻松接住后,两只手腕都被钳制住。
荆荷困意已清醒了大半,感觉到身上欺过来的重量,荆荷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漆黑的夜里,她看不到对方的脸庞,但这张床上除了她和阡玉瑾,不可能再有别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