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高离渐反反复复折磨宴夫人,折磨完立马用灵丹妙药,保证外人瞧不出外伤。
“看来你闺女也没有很想救人。”
高离渐低嘲着:“若她想救你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宴夫人不以为然地迎上他的视线,眉眼带着少许蔑视:“怎么?想压她一头不成反被压?”
高离渐猛地扬手想往她脸颊上扇巴掌,想到什么般硬是收回了手,冲着臣衢使了个眼色。
明白他的意思,臣衢朝着宴夫人踏来,手中捏着根细小轻薄的银针,朝着宴夫人的指尖刺去。
“嘶——”
宴夫人疼得面色惨白大汗淋漓,紧咬着唇瓣,唇被咬破溢出了少许鲜血,她硬是没喊一句疼。
高馨悦有些意外地挑眉:“都说十指连心,针扎入指尖却能一声不吭,看来她很能忍。离渐哥,不如给她点颜色瞧瞧。”
高离渐轻轻摇着头:“宴清说若敢伤她,便会同样伤你,花种还在你体内。就算是伤人,也不能瞧出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