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仪心,你怎么样?”杨淙淙急忙问沈仪心。
“淙淙,”沈仪心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不要担心。”
“你这笑比哭还难看,还说没事!”杨淙淙心急如焚,转而问李金兰,“我们不是有随行的郎中吗,怎么没请他来?”
李金兰哭丧着脸说:“郎中也成这样了,根本看不了病。”
江月明忽然问:“那你怎么没事?”
“我也吃了啊,但是没事……”
“所有的人都吃了,就你一个人没事?”江月明蹙眉,转向杨淙淙说,“淙淙,把你的那根银发簪给我。”
这次,他终于没叫她“小洋葱”了。
杨淙淙平时看惯了江月明嬉皮笑脸的样子,很少见到他这么严肃,不由也有点紧张了。她的那根银发簪刚才被她弯起来作为鱼钩了,银子很软,她后来又把它重新掰直,戴回了发间。
杨淙淙拔下发簪,递给了江月明。
江月明见过发簪,把它放入了桌上那碗还剩一半的酒酿圆子里,等了片刻,银发簪还是原来的颜色,没有变黑。
奇怪,既然没毒,为什么每个人都腹痛难耐呢?
“啊,对了!”杨淙淙忽然灵光一现,对李金兰说,“你快点把那个酒酿圆子做法的配方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