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逸夏……
倒是最耀眼最清贵的那个,可偏把人家给得罪得死死的,如今谢氏一死,还真连回还的余地都没了。
只是几息间,谢正坤便将自己与沈家的关系过了一遍,没了这坐大靠山,以他的才华人品,想要重升迁回来,还真是……难啊!
一时悲从中来,扶棺大哭。
他这一哭,吸引了大部份宾客的目光。
族中有名望的三叔过来道:“原来是谢大人,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
谢正坤哭道:“阿姐……死得好惨啊,她才四十岁,就英年早逝,阿春和阿夏两个都还未成家,家里老母年高病弱,她怎么舍得啊,就这么离我们而去。”
众人闻言也觉鼻酸,人间最难过的便是与亲人生离死别,血浓于水的感情,是与生俱来的,那个平素会关系自己,有事能商量,有苦能找她诉,有困难能找她帮忙的人,突然躺在冰冷的棺材里,孤孤单单冷冷清清,再也不会对你说话,对你笑……
这种痛,如截断手脚一样,仿佛头上的天空,突然塌陷了一方,不再完整,手足姐妹,就如同身体的一部份,少了一个就断了一肢!
所以,他这一哭,引起很多人的共鸣,虽不能感同深受,却也同情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