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出汗!”
“本帝的意思是,夫人可以塞进嘴里,咬一下。”
我:“……”
这人多少有点没良心。
门外突然没声了,我撑起胳膊,想要雪糕:“白竹,糕、雪糕……”
刚爬起来又被某人绝情地一巴掌按趴了,“别闹,你没穿衣服。”
“我、”
门外的白竹打了个嗝,随即拿着东西扭头就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懂规矩了,我这就走、这就走!”
“哎你怎么走了,雪糕还没给我呢!”我急的恨不能现在就跳下床把她追回来。
但,一枚银针再次刺进了脊骨里,我痛苦的发出一声嚎叫:“疼疼疼、疼!”
龙玦无耻的挑眉笑问:“不爽吗?”
我咬住被子,欲哭无泪,“又疼又爽!”
“那便对了。”他一挥袖,顿时盒子里的一排银针全部飞了起来,虚浮在半空,他伸手拈过一枚,右手指腹沿着我的脊骨一寸寸往下,最终停留在我的后腰右侧,一针刺下去,我头皮发麻。
“这个穴位,对女子好,能延年益寿。你体寒,等会儿我再给你扎几针,这样以后你来月事,就不会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