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骋和裴十柒对视一眼,薛骋决心不提这件事,以免被建阳帝拿住话头借坡下驴,因此回答说:“为百姓和朝廷办事,没什么危险的,父皇您看,儿臣等人都好端端的回来了,您不必挂心。”
“那么危险的地方,朕怎么能不挂心?你们都还只是年轻人,若真是在疫区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或是遇上了其他的什么危险,朕可就要后悔派你们前去了。”
薛骋的眼角微微抽动,听出了建阳帝的意思。
他怕是马上就要提起了。
果然,建阳帝看三人又默契的没有说话,自己就在那说道:“朕已经知道了言鸿泽的事,他这个人实在是差劲。”
“父皇知道言鸿泽什么?”薛骋抬起头说。
这个问题有些将建阳帝问住了,愣了半晌才回答说:“你给朕来信,朕已经看过了,不然也不会命乔卿前去,只是不知此事之中是否有什么误会?言鸿泽好端端的,为何要阻拦裴姑娘用随行的草药?”
“父皇知晓言鸿泽的所作所为,却知晓的并不尽详。言鸿泽不仅不出草药,想耗死裴姑娘,还在儿臣外出买药时,对独自留在驿站的裴姑娘下毒手,若非儿臣赶回来救下她一命,她恐怕没命活着回京城了。”
本是状告言鸿泽罪行的一番话,却被建阳帝听出了一丝契机,眼中精光一闪,转移道:“如此所说,看来你与裴姑娘是两心相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