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太医开了几服活血化瘀的方子,又定好了过来施针的时间,便带着药童走了。
不多时,在外面鬼混的谢长松也被家丁找了回来,一声“祖母”喊的撕心裂肺,猛扑过来抱着老太太不撒手。
都十八九岁,该成家的人了,还跟孩子这般幼稚,不过看来老太太是吃这套的,脸上堆满了慈爱的笑,“长松,祖母没事了。”
谢长松从眼里挤出几滴泪,俊朗的脸紧紧贴住老太太的胳膊,“祖母,您可吓死孙儿了,孙儿本来在兰庭馆参加诗会呢,听下人说您病了,什么都不顾地就赶回来了,还好您没事!”
兰庭馆是盛京城里文人雅士们齐聚的好去处,谈诗论事,看来她这位三哥是想走文臣的路子。
谢青阮唇角微弯,问,“那敢问三哥,三哥前些日子送给祖母的铷沉香,也是从兰庭馆所得吗?”
听见这阵轻灵柔婉的声音,谢长松不由得疑惑回头,见是谢青阮后,才神色不自然地笑了笑,“哦,原来是四妹妹,我当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