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就问周立，你受的是什么刑？
“开膛破肚！”
周立声音里带着恐惧。
林默继续问，说开了几回了。
“一百多次了，具体我忘了。”
周立说，每次受了刑，都会慢慢恢复过来，然后继续受刑，仿佛永无止境。
那的确是挺惨的。
不过对周立来说，也是理所当然。这货活着的时候就是这么杀死受害者的，死了之后被同样的刑法对待，非常合理。
现在林默对这里的大概情况已经摸清楚了。
接下来就是弄清楚那个长得特别像自己的人是谁。
多多见过，病秧子也见过。
但自己来了第二次，却没见过这个人。
显然对方不是每次都来。
林默打算继续问周立。
周立一定记得自己的样子，如果见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他一定记得。
这个，林默也是直接问的。
就问周立有没有在这里见过‘林默’。
非常的直接，没有任何拐弯抹角。
周立的表情立刻有点不对劲。
看得出来，有戏啊。
“你见过他，是吧？”林默立刻继续追问。
周立此刻瞳孔震动，似乎是回忆到了什么，然后点了点头。
“你认识林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