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秋娉脑海中闪过那一张俊美至极的脸,“你这是什么话,怎么叫不像游家的人?”
“他从小就跟我不亲,跟爸妈也不亲,跟游家的所有人都不亲,他……很孤僻,很冷漠,家里没有人能做他的决定,从上初中开始就选择了寄宿学校,我仔细想想,从他上初中开始,一直到现在,他在家里的日子真是少的很。”
游弋的大哥,想起他这个弟弟的时候,忽然发现,除了能大概记得他的长相,除此之外竟然再没什么能记住的地方。
这亲情,单薄到这种地步,也是一种极致了。
夏如霜不屑道:“你说的对,的确是冷漠,游戏两岁的时候,在他面前摔倒哇哇大哭,他竟然径直走过,头都不低,看都不看一眼,着实是个心肠冷硬如铁的男人,不过,这样的男人,也很可怕,老公,我觉得你还是要防备一些,他总是要回来的。”
独立,冷漠,心狠的男人,往往都不是池中物。
夏如霜想起结婚那日,对上的那双冰冷刺骨的桃花眼,有那种眼神的人,说什么也不会是个一般人。
这种人定然得防备起来,谁知道他会不会回来抢夺家产。
游弋大哥犹豫一下道:“他……虽然跟家里人都不亲,但是却从来也没做过一件伤害过家里人的事,我这个弟弟啊,可能只是性格就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