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是上帝，自己就是奴仆？”莫宛溪打断黄特助。
“为了客户自己可以把自己折腾死？莫氏已经到这样的地步了吗？不对啊，我怎么没有看见我爸喝醉醺醺的啊？这喝酒都是你干的吧？我说你能替我爸喝酒，为什么就不能替我喝酒？瞧不起我？”
一顶大帽子压下来，黄特助被怼得哑口无言，只有陪着讪笑，“我哪里敢瞧不起您，莫副总您想多了，我对您和莫总都是一样忠诚的！”
“一不一样我自己心里清楚，我说黄特助，你是不是觉得我什么都不懂好糊弄啊？”莫宛溪冷笑了一声。
“我看过今天晚上的宴请名单，特意去查了一下，你说这些人都是公司的大客户，可是我看了一下，那个又丑又恶心的孙什么玩意的压根就没有和公司合作过任何事情，他算哪门子大客户？”
“这个……这个孙总之前是没有合作过，不过这次马上就要开始合作，好几亿的大单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