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谢亦忱冷呵一声,黑眸凝起冷意,森寒的嗓音满是偏执:“我说过,就算我死,她也只能为我守寡。”
“不过就是个有问题的孩子而已,谢家能护得住。”
说完,谢亦忱的耐心耗尽,站起来就要走。
情急之下,池砚舟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万一呢?万一你死后,姜南又找了个男人,万一,是和那个禽兽一样的人呢?”
这话一出,谢亦忱俊脸猛的阴沉,眸底的寒霜越来越多,并且逐渐腥红,戾气止不住的往外散,猛的转身,胳膊肘抵在池砚舟的脖颈处,声音满是杀意:“你,找死?”
池砚舟被他此刻的模样吓的头皮发麻,但还是劝说道;“忱哥,你难道想让你的孩子,经历你的遭遇吗?”
“就连你都差点没逃出去,更何况,是一个不健全的孩子,你,人心吗?”
他说完后,气氛凝滞,诡异的陷入长久的沉默。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久到池砚舟只觉得过了一个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