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前。”谢安朝她伸手,握住她粉荷似的的柔夷,“以前你可没有我这个夫君,我还只是你的老师,现在能一样么?”
“徇私?”明悠反问。
“嗯。”谢安认了,“徇私,不想学就不学了,没甚影响。”
“那我以后不是还要去国子监授课,自己都没毕业,可不太好吧!”
“不重要,你会的本就不是这些,你讲你那些稀奇古怪的见识即可。”
“你可不要太双标!”明悠好笑的望着外头,“休息一下,就地扎营吧,一直这么赶,娘也会累的。”
天色已黑,谢安颔首,“好。”
“适风。”明悠刚叫了声,适风就探头道,“听到了听到了,这就传下去。”
吃了一天干粮,适风早就难受了,他还打算去打野鸡!野鸡的鸡腿必须是他的!
一行人选了个避风开阔之地,扎营生火,很快就把寂夜点出了烟火气。
明悠用适风打的野鸡,熬了些鸡粥,还另起了一份熬得特别烂糊,好给谢母喂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