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艾伐丹的头缓缓转过来的时候,史瓦兹维持着倔强且带有敌意的沉默。
“假如真是这样,谢克特,我们也许就能利用他。”考古学家心念电转,设法在绝境中找出一条生路。“现在也许能有办法,一定得有办法。为了我们自己,以及整个银河。”
史瓦兹虽然清楚地感知对方的心灵接触激动异常,但他一点也不为所动。他说:“你的意思是,要我透视他们的心灵?那样做有什么帮助?我除了能透视心灵,当然还能做到别的。比方说,这怎么样?”
那只是轻轻一推,艾伐丹却突然感到一阵剧痛,他不禁大叫一声。
“是我做的,”史瓦兹说,“还想尝尝吗?”
艾伐丹喘着气说:“你能对警卫那样做吗?还有教长秘书?既然这样,你当初为何让他们把你带到这儿来?银河啊,谢克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现在,听我说,史瓦兹——”
“不,”史瓦兹道,“你听我说。我为什么要逃出去?我又能去哪里?仍是在这个垂死的世界上。我想要回家,可是我回不去;我想要我的同胞和我的世界,可是我得不到,所以现在我只想死。”
“但这是整个银河的危机,史瓦兹,你不能只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