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霄笑了下看向时夏:“也不会差。”
“也...不会差?”时夏不懂得为何明明晋齐落带着阴谋直指侯府,可自己的父亲却会为他说话。时霄吃完了一颗果子看向时夏:“晋齐落若是贪图荣华富贵之人,绝不可能少年丧便双亲后执意远赴边塞。他如今能看到的也只有朝廷的冰山一角,泰成帝若想要说服他攻侯府,功名利禄不是万全之策。唯用着他的双亲做出文章,如此才能得他这般。”
“那、那我这就去说与他,告诉他咱们侯府未还他的爹娘,告诉他是泰成帝的阴谋!”时夏激动地想要起身,却被时霄按住了手臂:“原为着表忠心侯府于朝中早已是身退之态,如今墙倒之势谁人敢逆天势而为?空口白牙你如何要他信杀父仇人之子的话?”
按下儿子时霄却不见挣扎不甘之态,似乎是于沙场征战多年早已看淡生死,他轻轻拍了拍儿子的手臂:“夏儿记着,如那日所言你要活着,为父信你一定能找出为侯府平凡的证据。如今只有侯府诛灭才能为你换的一线生机,这不是你的错,而是你该背负着向前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