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元忠面上闪过一丝奇怪的表情,深深的看了宜儿一眼,由衷叹道:“犬儿当真是福运不够啊!”
宜儿不明所以,不知道常元忠忽然冒出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愣了一下,才道:“都是宛茗轻狂,胡言乱语,侯爷恕罪则个。”
常元忠笑道:“郡主的胆子确实不小,竟连遭君王忌这类话也敢说出口,可知道这话传出去,便是大不敬的死罪?”
宜儿道:“宛茗敬重侯爷是我大辉的英雄,心里想什么,便说什么,恰如侯爷所说,无非是些私话,上不了台面,作不得数的。”
常元忠哈哈大笑道:“好,我常元忠本是个粗人,就喜欢直来直去,今日与郡主是头一回见面,郡主竟能和我说这肺腑之言,也可谓是交浅而言深了。郡主聪慧睿智,和那宁国公世子,真真是天作之合,本侯先在这里祝郡主与世子百年好合,举案齐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