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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
乐文峰轻轻扬了扬眉头,轻蔑的一扯唇角。
“风水玄学师?管家这是在搞什么?”
他被家里放肆惯了,性格张扬跋扈,谁都不放在眼中心上,而且乐家也不是什么小世家,能跟管家合作,在管良生病的时候还能上门关心,虽然不比管家,但在京市绝对也能够横着走。
上一次的宴会,他倒是没来。
他父亲看见了这些事情,但家中幼子无状,让人头疼不已,他倒怕乐文峰这混账东西再胡作非为冲撞了什么,给乐家带来灾祸,在他叛逆的年纪自然不会跟他多说什么。
于是一头红毛的青年姿态张扬,就打算推门而出。
“我们还得合作呢,小孩子生病可不是什么小事,管家人可别搞那些什么封建迷信,再给耽误了。”
说小孩子倒也没错。
毕竟管良还没到十岁,即便再怎么厉害,在乐文峰眼里也是个小孩子。
往日他总觉得跟这个九岁多的孩子同辈相称颇为奇怪,但他虽然为人任性叛逆,喜欢跟他老爹对着干,对管良的感觉倒还不错,听见管良生病,真有几分着急。
此刻一听外面说的这些不靠谱的,立马就恼火了。
跟在他身后同父异母的弟弟乐易垂下眼睑,清隽青年遮掩眼底的情绪,还好声好气的劝着。
“哥,这毕竟是管家,不是咱们家,父亲说了,要谨慎行事,今日我们只是来探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