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太轻了吧?!”
鱼儿上钩了,刘明德感觉自己半天命都没了,可是姜辰却只承受戴枷收监七日的处罚,他怎能平复下心中怨恨。
段子兴皱着眉头,叹气道:“大丰律如此,本官也很为难啊。”
刘明德愕然道:“难道大人顾念旧情?所以才对姜辰手下留情。”
“胡说八道!”
段子兴脸上一沉,露出不悦之色,正气凛然道:“本官一向秉公执法!段家姜家已经决裂,老死不相往来!正因为如此,本官才不想被别人说成公报私仇!”
“咳咳!”
就在这时,探花郎轻咳一身站起来,道:“段大人的清如水明如镜,整个临安谁人不知?晚生有一点关于此案的线索,这里人多口杂……”
段子兴立刻会意,脸色缓和了很多,摆摆手道:“闲杂人等退下!”
顷刻间,客堂内就只剩下了他与探花郎,还有一个躺在床板上的刘明德。
“大人,实不相瞒,这一次姜辰必须离开临安,最好能判一个流放!”
探花郎拱手道:“只要能做到,刘员外就愿意付出一些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