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到一种姿势,昨夜他写举报信时若干假名字如雪花般纷纷飘来,他想到金沙滩包房她的树杈姿势。最初他想用树杈做假名,琢磨琢磨缺少点什么,干脆就用自己知道的姿势。
姿势变形金刚似地变幻到最后,他们俩像布袋戏演完成为道具男女一样,闲在一旁木在一边。她没先穿衣服却先整理头发,显然与开发屋有关。然后让弹力的东西回到身上。她看着他说:“还是四平八稳好。昨晚我们都有点紧张,那种地方,总像摆在大街上似的。”
“到那边,我们才更安稳。”他选择此刻表明自己来的目的,“三天后动身,发屋怎么办?”
“搬到广州去办。”她昨夜就想好了此事。床上她有没听清楚的地方:“她们几个人签了合同……一起走是吧?”
“结伴。”王力伟用结伴而行解释六个女孩一起去广州。他瞧眼小镜框里的满脸胡须的男人,问:“他怎么办?”
“想我到广州来找呗。”她好像在说一位极普通的朋友。这时大概乳罩掉了,或是刚才从床上起来忘记系啦,连衣裙从腰部翻着像棵脱帮的白菜叶。他望过去,她很周全地考虑到手在遮挡他的视线,完全躲开,让那圆实的东西奔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