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太后微微笑了一下,说:
“免礼平身!缪嘉蕙,听说你是醇王府的画师,是吗?”
“回太后,民女乃四川人氏,我的哥哥缪嘉玉是王府的塾师,我来皇城看望兄长,七福晋错爱民女这般雕虫小技,让我给几位小阿哥画像,民女实在难堪此任。”
“哦,既然七福晋赏识你,想必你的确技艺高超。哀家这儿有只小狗,想让你给小狗画张像。”
“那我试试看吧。”
西太后令太监、宫女端上墨砚,拿来毛笔、宣纸等物,缪嘉蕙连忙摆手说:
“不用、不用,绘画所用颜料等物,我已带来了。”
只见女画师展开宣纸,她动手调颜料,然后凝视小狗一会儿,她拿起彩笔认真作画。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便画好了。
“太后,请过目。民女实在无能,所绘小狗不能令太后满意。”
西太后欠了欠身子,她仔细地品了品画上的小狗,又上上下下打量着趴在地上的“水獭”,她惊奇地说:
“太像了!太像了!”
缪嘉蕙深深地舒了一口气,西太后亲切地注视着女画师,赞不绝口:
“缪女士,你真神了,画上的小狗形似‘水獭’,但比这只‘水獭’更有神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