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西德想了一会后比较委婉的话，其实他真正想表达的是，看他刚开始见到叶籽的状态，她应该是一个几乎没有精神力的普通人。
要不是这样，当初他第一次闻到她做的美食后发现了这个事情也不至于那么惊讶。
不过叶籽对这种事情无所谓，她从前本来就生活在一个没有精神力的世界。
于是耸了耸肩对他说道：“聊胜于无的程度吧，我之前没做美食的时候每天都在为了还债而奔波，压根没有发现在自己还有这个能力，而且要是精神力强的话，我也不至于只能做这些工作了。”
就是因为精神力低，只能做非常基础的工作，想要赚钱就只能通过叠加数量的方式。
这才导致了最后身体承受不住，最终她来接管了这具身体。
西德听到她说的后面几句有点自嘲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停了片刻后，放低声音对她说：“因为你之前的精神力比较低，但精神力的等级突破没有那么简单，所以你自己没有感觉到很大的变化。”
精神力其实正常来说从他们出生就基本定型了，即使后天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从B级突破到A级，所以叶籽的这种变化已经够惊人的了。
“你刚开始直播的时候是不是每次直播完都会感觉到头晕眼花非常劳累？”西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