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可穿上了?”
“嗯”
墨北回头看了眼年过半百的师父,一咬牙问出了他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
“师父,徒儿愚笨,主上为何如此重视北堂墨,还将贴身穿戴的雷龙甲给她?”
墨骁闻言轻笑,惹得墨北愈加不解,半晌,墨骁就着墨北茫然的目光中启齿悠悠道。
“饱足的珍馐怎能与救命的糟糠相比”
“什么意思?”
“慢慢悟吧!”
话语同时墨骁拍了拍墨北的肩膀,墨北看了眼墨骁,低头想起儿时险丧命荒野的自己。
若非师父受教,若无主上救命,哪会有现在的自己,酒足饭饱后的多余珍馐,自然无法同身临绝境的希望之粮相提并论。
所处境地不同,人的情愫自然也会不同,沉思间墨北黯淡了眸光,抬头望向席位上正左右摇头晃脑坐不安定的北堂墨。
席位上北堂墨如坐针毡,眼看天色越来越黑,帝无羁没来就罢了,说不定正与南昭然筹备节目。
可贺君诚总不至于莫名其妙不来了吧?再者说了还有那玲仙儿,也不知道究竟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