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是在疑惑了,我一切的东西都看不到呢,却唯独能知道这里栽种的是什么,很是奇怪,对吗?”
“自然是。”
“我嗅到了,我虽然视觉不好了,但奇怪的是,我眼睛瞎了以后,我的听力,我的嗅觉,我的触觉。这一切的一切,跟着就灵敏多了。”
“真好。”他一边说,一边上前一步,将梅花握住了。
“你做什么?”她已经知道他的意思了。“不要攀折啊,你想要送给我,但攀折下来,就不好了。”
“那么……”白泽上前一步,握住女孩的手,他发现,女孩的手掌心暖融融的,居然一点都不凉,他导引那柔若无骨的手,轻轻落在寒梅的枝条上,女孩面带微笑。
对于那种未知物的研究,对于那种陌生的探索,真的很好呢,她的手轻轻的抚摸花瓣,花蕊,抚摸了会儿,就感佩造物主的伟大了,“真好,可真好啊。”
“是,一般人却看不出来究竟哪里好。”
“因为是目盲的,所以比一般人更知道珍惜与感恩,至于一般人,什么事情都司空见惯,怎么可能感觉到好呢?”
“是。”白浅同意她的看法。
“前面去走走,不过,你要是感觉冷,就算了。”白泽毕竟是大男子主义,一边说,一边将披风拿走了,披在了她的肩膀上,她没有拒绝,将斗篷的带子轻轻捆扎起来,朝着前面漫不经心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