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当年一事是张智所告,证据确凿。张智的儿子曾经为了救先皇,殒命乌桓。他们一家对大秦都是忠心耿耿的!”雍熙帝想也不想地说道。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张家,怎么可能是舞惜口中的奸佞小人?
舞惜反问:“忠心耿耿?张智不过为大秦贡献了一子,父皇便认定了他的忠心耿耿。那么,女儿斗胆问一句,楚家当年为大秦,贡献的可只是区区一子?为何先皇能轻易地就断了楚家的谋逆叛国?”
舞惜的话犀利地令雍熙帝有些难以招架。他恼怒地看着舞惜,说:“朝政大事,你一小小女子懂什么!何况,今时今日,你的身份已经不适合置喙我大秦的政事!若是你此番省亲只为此事,那么明日,你便可以走了!”
听着雍熙帝冒火的话,舞惜收敛起身上的犀利,转而乖巧地问:“父皇这是要赶女儿吗?”
雍熙帝被舞惜那楚楚可怜的样子,逗得忍俊不禁:“你呀!这前后变化之快,真是判若两人!”
“父皇,女儿知道事情牵扯太广,又涉及到先皇的颜面,您并不能好有所表示。但是女儿依旧恳求您,至少要知道当年之事到底是如何的。”舞惜柔声道。
雍熙帝无奈地看着舞惜,说:“舞惜,既然你能明白父皇的顾忌,就该知道,无论如何父皇不会去彻查这件事!你死了这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