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温长笙不显山不漏水的从屋子后边拿出来两坛子竹叶青同他共饮。
这是宫廷里面的御医们自己酿的,温长笙让薛平安偷药材的时候,顺手顺出来的。她检查过,里面不含什么毒性,就是普通的药酒,喝完强身健体,齿颊留香。
就是度数大,喝完整个人容易飘。
司马晔喝完了就飘了。
“朕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们不再争斗……朕……做的难道还不够好吗?这下面的座位真的有这么好吗?好到必须要到手足相残的地步?”
“工部给太子的孝敬,我全都知道,可是知道又能怎么办?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还需要我教吗?底下人若是当真清清白白的,又有谁愿意吃苦受累的白帮老百姓做事?林丞相分明知道各种关卡,却偏偏拿这些不能摆到台面的事情来拿捏太子。他自己这些年私下里拿了他们多少孝敬真当我全都没数?!”
温长笙往嘴里塞了两颗花生米,看着眼前的司马晔渐渐大着舌头,说不清楚话的样子,无语的摇了摇头,看把这皇帝给逼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还有太子!他已经位在东宫了,还有什么不满足?朕……朕死了这位置自然就是他的了!他竟然在亲手给我下毒!盼着我早日归西,好把屁股底下的这个位置让给他做……朕还能再活多少年?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我死?朕是天子!是父亲!他有半点良心在的话!怎么能对君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对我尚且如此,我若归西,我其余的那些孩儿,是不是连个全尸都不剩下的被这个狼子野心的家伙吞个干干净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