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明远：“这封信，确实是由林贼办公室发出来的；但是，有人给它来了个改头换面！”众人：“改头换面？！”吕明远：“我查到了这封信的存根。七一年三月，不是有人来挑过演员吗？”华如玉：“什么挑演员？选妃子！”吕明远：“演员没选着，这信却留在了咱们县里。‘九一三’事件以·
后，有人用化学药剂消掉了原来的钢笔字，然后又用毛笔伪造下曹毅的可怕罪行！”289朱克实着实气了，他擂着桌子：“陷害！政治陷害！”何诚：“谋杀！”华如玉：“把那些坏蛋都抓起来！”吕明远：“抓？我去抓谁呀？”朱克实：“老吕，这信，是不是那个家伙伪造的？”吕明远：“现在还没鉴定出来。”沉默。
朱克实：“怪呀，曹毅既没有上贼船，他为什么要自杀？”吕明远：“现在的关键问题，是这份死亡鉴定书。”众人：“死亡鉴定书？”吕明远：“在北京，白天我得和尤裕后鬼混，还得通过公安部门搞什么诊断书；只有到了晚上，我才能关起门来，对着这些卷宗捉摸。有一夜，我忽然发现它上边有个污点……”众人：“污点？”吕明远：“就这么个污点，我找了许多同行，经过多次化验和鉴定，最后证明了它是一滴眼泪……”众人：“眼泪？”吕明远：“这滴眼泪提出了个问题：写这个鉴定书的人当时是什么心情？她为什么要流眼泪？”沉默。